“来人,把他们拉开!”
刘良一开口,衙差自然照办,很快,曾东林他们就分别跪好,只是身上多少都狼狈了些。
“啪——”
刘良冷声问道:“曾东林,你为何要杀害王氏?”
朱县尉暗中惊讶地看了刘良一眼,这杀人动机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曾东林抬头,目光无悲无喜,“大人,我一向不喜欢王氏,一直想休了她。是我的母亲觉得休妻有碍门风,而且王氏任劳任怨,能忍受她的磋磨,所以我才没有休了王氏。
直到我母亲去世后,我不想自己所爱之人一辈子都是一个外室,不想她连最简单的天伦之乐都享受不到,于是就起了杀了王氏的念头,想让她给董氏腾出位子。”
和董氏之前交代的,差不多。
“哦?所以你用你的裤腰带勒死了王氏,曾秀山再动手割开她的脖子掩饰勒痕?对吗,曾秀山!”
曾秀山突然被叫道,吓了一跳,脸色像死人一样白,只能虚弱地回应,“是,是的......”
他脑子还在回想那天晚上割开王氏脖子的场景,不免后知后觉地打了一个冷颤。
那个他曾经叫过无数次娘亲的女人,就那样毫无声息躺在地上,像一条死鱼,任他们一家宰割。
三人供认不讳,证词没有出入,曾东林主犯,董氏和曾秀山是从犯,这桩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
就在朱县尉以为刘良要念结案词时,刘良大声说道:“传周神婆。”
为何要找周神婆,这案子已经水落石出,并不是鬼杀人啊?
在朱县尉百般不解之下,就看到衙差领着周安安走进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