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这几天在县城也不是白等的,他还暗中打探了一些消息。
一百多人的送货队,别说住宿吃食问题了,就是路过,也能造成小小的轰动。
所以先不管县衙里的官员如何解释,外面那些每天都摆摊的老百姓才最清楚。
“小摊贩们都知道南疆来了这么一支运货的商队,有时候他们也会搭上人情,托些东西,让新河县的人带出去换钱。
而这一趟,那些摊贩根本没有见过商队往回走。”
朱县尉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雁过留声,温县令如此草率地欺我,简直是没有把我们新河县放在眼里!”
周安安说道:“温县令这样做,不是过分狂妄,就是有所依仗。不然,没道理......”
对啊,太没道理了,这坏使得,明目张胆,简单粗暴,不像是混迹官场的人会使出来的手段。
陈先生接着说道:“温县令是本地人,听闻他的母亲是二嫁之身,年轻时带着他在山里守寡,后来又带着他嫁给县城一户富户。从此,温县令才有余钱读书科举。
温县令很有才华,年纪轻轻,二十四五就中了进士。
不过,他在朝中无人依靠,分配不到好的地方,所以只能先回到祖籍为官。
但从此就再没挪过位置。”
周安安说道:“他是本地山里的人,助纣为虐的可能性很高。”
李捕头心急地说道:“夫人,大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一百多人的送货队,还有他的亲戚好友,这么久没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既然这边官府靠不住了,那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上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