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越：“我吃得多，我洗，你看书吧！”

        “……我洗。”那可是古董！

        沈涵越见楼晞坚持，“行，你洗，你洗！”

        将军府，饭厅。

        自秦聿川回府之后，便一直和轩辕羲一起用膳。

        轩辕羲看着专注吃饭的秦聿川，“听说阿川上午去了膳房，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

        “学做了些糕点。”也不是些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秦聿川便实话实说了。

        轩辕羲：“那不知道阿川上午学得如何？”

        学得如何，他尝过，觉得还可以，她也说味道很好。

        “还不错。”

        轩辕羲看着秦聿川，你学得不错，怎么现在她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

        秦聿川感受到了轩辕羲的目光，“母亲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阿川第一次学做糕点，我有点想知道味道如何？”

        她都暗示这么久了，他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还要她直说！

        味道怎么样，秦聿川斟酌了一下，“她说挺好的。”

        轩辕羲注意到了“她”这个字，居然不是做给她的！

        那她这不是白等了一上午！都怪白薇那丫头，白期待了！

        “她是谁？”

        秦聿川看着手中的碗，这也是她挑的，“盒子里的那位小姑娘，她叫清漪。”

        轩辕羲叹了一口气，她终究是错付了。

        这不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儿子不能要了！

        秦聿川见轩辕羲没有回话，继续说着：“她最近课业繁忙，我想着给她做些吃的，我本是想给她送一些其他的物件，但她不喜，觉得太过贵重，我想着送糕点她应该不会觉得为难。”

        轩辕羲这还是第一次听秦聿川说这么长一段话，想来那位叫清漪的姑娘很合他心意，都亲自下厨了，是她不配拥有的待遇。

        “忙于学业？她还要上学吗？”

        秦聿川解释道：“她们那里，无论男女，皆三岁便可入学堂，一直要到二十多岁，从学校毕业之后，才会去找合适自己的工作。”

        “女子也能入学堂？还要学二十多年？”轩辕羲有些震惊了。

        在天启，也有学堂，但是女子不能入学堂，这是规定。

        她虽为公主，也不能打破这世俗的规定，她所学皆是父皇请人教学，若不是生于皇室，她可能如今字都不识几个。

        秦聿川明白轩辕羲此时的感受，他一开始听她所言，也觉得惊讶。

        “母亲，那是一个和我们这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那里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我们暂时不可企及的。”

        轩辕羲突然有些为二人的未来担忧了，这样两个世界的人真的能走到一起吗？

        秦聿川明白轩辕羲的担忧，“母亲，我对她确有喜欢，我也知道，她会有自己的生活，但我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仅此一次而已。”

        “我想赌一局，若是成功，此生应是无憾，若是输了，也无妨，我又怎能要求她和我这样一个不能见面之人过完一生。”

        轩辕羲沉默了，她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开口说些什么，就这样吧！

        希望上苍垂怜，希望她唯一的儿子能够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