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了最痛苦的那段回忆,叶之深常年工整的表情有了略微的抽动。
林珑知道,他在极力地压抑住自己,不现在就把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弄死。
林珑缓了缓,又说了下去:
“男孩的母亲告诉他,知道他断了一条腿后,女孩嫌弃他,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
男孩大概是不信的,于是一直在找那个女孩,可是没多久,母亲又带来了一具尸体。
她和这个男孩说……”
“不要说了!”叶之深挥手试图打断林珑,却没能打断她。
“您的母亲告诉您,邵梅死了。
对吗?
她是怎么处理邵梅的尸体的?”
“……”
“割腕?
跳湖?
火烧?”林珑细细地观察他的脸色:
“火烧吧。
只有这样,您才能得到一具真实的尸体。”
叶之深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回答林珑。
即使时隔多年,那种入骨刺锥的痛苦都那样鲜明可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