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我哭了很久,边哭边说一些道歉的话,“宝珠妹妹,是我对不起珍珠。我不知道那首诗是情书。”
那首诗,就是后来被当做证据、当做情书的由我姐亲笔写下的诗。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不见白头相携老,只许与君共天明。
就是这首姐姐亲笔写下并签名的诗,让柏荣齐以谈恋爱自愿的理由,逃过了强奸罪,让姐姐声嘶力竭的辩驳变成了逃避责任的狡辩和倒打一耙的罪证。
然后姐姐死了,她想用自己的死来证明,但是没有用。
我站了起来。
她拥抱了我。
“你长这么大了,和珍珠好像啊。”她边说打量我。
其实我和姐姐一点都不像,姐姐善良温柔,对每一个人都体贴心软,而我不一样,我没有心,我不在乎任何人。
我反手搂着她的肩,“雅兰姐,好久不见。”
“你还认得我,宝珠,没想到你这么大了。” 她的眼睛红了。
这个世界上,记得珍珠的没有几个人了,庆幸还有你记得她。
因为雅兰姐还有其他客人在,我们互留了电话,约好明天中午见。
告辞的时候,雅兰姐拉着我的手,已经明显有眼角纹的她笑起来还像以前那样略带腼腆,“宝珠,我一直想见你……”
她还说了什么,我没听进去了,因为,我的视线,已经被和她同桌的一个男士吸引住了。
我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