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荣齐在后面喊:“急什么?有大把时间呢,怎么你赶场子啊?”
他的语气是下流而龌龊的。
我看见刘雅兰回身抽了他一个耳光,还挺响的。
“你毁了我一次,还想毁我第二次吗?”她咬牙切齿的说。
“看在钱的份上,这巴掌我就不还给你了,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后悔的。”他同样咬牙切齿的回答她。
他们穿过了中央广场,来到了柏荣齐所住的小区。
刘雅兰不肯再走了,她站在小区门外,让柏荣齐快点下来。
这里有监控,我隔得有点远,不太能听清楚他们俩在说什么。
我看到柏荣齐匆匆忙忙的进了小区往所住的那栋楼跑去,我还看到刘雅兰神色不安的东顾西盼,不停的在看手表。
很快柏荣齐就下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信封,得意洋洋的递给她。
隔得远远的,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和多年前记忆里他和爸爸说话时,那嚣张跋扈的脸融合在了一起。
还是那么可恶。
刘雅兰打开了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东西,然后她恐怖的捂住了嘴巴,捂住了喉咙里那声惊叫。
然后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筛子,站都站不住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你这个魔鬼,你这个恶魔。”她扑了上去,在柏荣齐脸上挠了一把。
柏荣齐猝不及防,被她一把抓个正着,留下几道红印子。
他一把将刘雅兰推开,随即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恶狠狠的说:“我谁的都有,不但有你的,你那个倒霉朋友的我也有。你要看吗?”
他恶毒的说,揪住了雅兰姐的头发,迫使她不得不抬头看着他,灯光下,他的脸扭曲的就像罗刹,恐怖又嚣张。
“那个跳河死的珍珠,你有没有做梦梦见她来找你索命啊?”他恶毒的说。
而我已经不能动了,我就像被鬼附身一样,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