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你去休息室等我吧,我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
我故意拖延了一下时间,在估计她已经快要失去耐心前,进入了休息室。
她支着额头,一直呆呆的,看到我进来,眼睛都亮了,“宝珠,我好难受。”
“姐,你先喝点水,我自己泡的药茶,缓解疲劳,安神养心的。”我将手里的杯子递给她。
正要说话,有人敲门,“刘医生,有产妇入院。”护士提醒我。
我歉意的笑,然后出门了。
等处理好这位新入院紧急待产的孕妇再回到休息室,已经过去半个钟头了,她明显的烦躁起来了。
我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聊着天,一边缓慢而用力的推拿她身上的穴位。
在她终于舒展开紧锁的眉头时,我不经意的问:“姐,你还记得以前害了珍珠姐的那个老师吗?”
“记得。”她迷迷糊糊的说。
“他是怎么约到珍珠姐的啊?”我问。
“我帮他约到的,”她呵呵的笑,“我把昊宇跟她约的地址改了,就这样约到了。”她的笑,有着让人心寒的恶意。
我给她的茶里,加了东西,这东西不致命,致幻,她会在不知不觉中,说出一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