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秘密,可以是银行卡密码,也可以是多年前做的亏心事。
“昊宇是谁?”我压低声音问。
“我老公啊。”她说,“谁让他们老是让我传情书呢!活该!”她恶毒的说,“昊宇,你是个白眼狼,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惦记别人……”
她开始喋喋不休的骂她老公。
我停止了问话,让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个时候强硬的扭转她的思路反而适得其反。
许多年前,珍珠和昊宇经常书信来往,经由刘雅兰之手。刘雅兰将他俩约定的地址,改成了和柏荣齐约定的地址,就这样,珍珠落入了陷阱,我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
我要怎么对付刘雅兰呢?没有她,姐姐是不是能躲过这场灾难?
她陷入了沉睡中。
这个时候,我只要去反锁住休息室的房门,拿枕头捂住她的脸,让她口鼻不得呼吸,然后骑在她身上,让她即使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也无法挣脱,八分钟左右,她会因为窒息引起呼吸衰竭,然后心肺衰竭、循环衰竭,然后回天乏力,必死无疑。
只要一个枕头,只要一个枕头!而我的手边,就有一个枕头。
只需要八分钟和一个枕头。
但是,我要怎么给大家解释?怎么面对尸检?怎么面对即将被手铐带走的命运。
我松开了手,正要起身离开,睡梦中的刘雅兰又说了一句话:“珍珠,我是被逼的,你去找阿良,是他逼我的。”
我压低声音问:“阿良是谁?”
她呢哝着,听不清是什么,我又等了一会,看她没有再说梦话,才起身离开。
刚出休息室就听到一阵伤心的哭声,是男人声音。
哪一床出事了?
我快步走到护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