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我将连续一周的妇科急诊室夜班。所以白天我可以自由的睡懒觉。然而生物钟定时让我清醒过来。
我打开了刘雅兰昨天的行车记录。中午分开后,她去了一趟东大街,停在东大街和惠民路的交叉口,大概四十分钟后,她径直开车回家,四点半左右,车子从小区开出,来到了她儿女所在的学校,然后再回到小区,就没有再出来过了。
监控画面证明了以上的行程。她在和儿女通话的时候,是用车内蓝牙接听的电话,所以双方的谈话内容我都能听到,在接听或者拨打其他的电话时,用的是手机,我只能听到她说话。
昨天下午到晚上,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
隔壁似乎已经起床了,我闻到了粥的香味。
赶在他出门前,我轻手轻脚的出门了。
今天,我要去找我爸。
我先回了自己家。给三外婆带了一些速食品、水果和面包,然后在她那里拿回了我家的钥匙。
在开门前,我先四下环顾,周围没有什么人,村里现在老人孩子居多,基本上很少在外面活动。然后我蹲了下来,借着阳光,仔细的打量,门锁之间,我绑的头发依然还在,还是自己绑的那个结。
没有人来过。
我开了门,还是那种熟悉的味道。关上门后,我习惯性的先去看用水,一切完好。
然后我去了二楼。二楼有个阳台,阳台那里做了一个小小的阳光房,专门用来洗衣服、洗拖把,水池的后面,取下瓷砖,一小排溶液静静的摆在那里。
这是我一点一点收集起来的。这些用量不多,但只要切片够细,依然足够让一头两百斤左右的大肥猪,连皮带肉化成腥臭的脓液。
这和柏容齐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