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我想见你。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我,只有我们俩,还在热切的想念珍珠。
我抱着团起来的工作服,走进了附近公园里的一个公厕,然后打开打火机,看着衣角冒出火光,看着衣物一点一点烧掉,然后我带上墨镜,沉默的坐公交车回了市里。
刘雅兰的车在阿良下车的地方停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然后,她好像是在漫无目的的开着,从城市的南边,来到了城市的东边,然后又从东边绕回南边,然后又去了北边……
她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电话,一直到中午,应该是家里的阿姨给她打电话问她回不回家吃饭。
再然后,她拨打过两次电话,但是对方关机。
这也许是打给我的。我在行动之前,将常用的那个手机关机放在宿舍里,带上了那个不可告人的手机。
回到宿舍的时候,门口确实有个饭盒,放得端端正正的。黎致远写了个便利贴,告诉我这是熬的汤,让我记得喝掉。
我拿走了便利贴,沉默的将饭盒放回他门口。
我是个无爱的、不祥的、不纯的人,不需要这样的温暖。
开机后,证实了我的猜测,刘雅兰的两个电话是打给我的。
她要做什么呢?她会做什么呢?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
也许,她会问我借钱,说她家的投资出了问题,希望能借急来周转一下……
我照例没有马上回复她。
那个手机拍摄的视频里,我将阿良的身份证截图下来,刘育亮,*某市两塘区红旗路512号,离我奶奶家仅一街之隔。
刘育亮,阿亮,在奶奶那边的叫法里,阿亮,亮读二声,所以叫阿良。
我想起来了,阿亮,亮哥哥,他家还有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