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真的。而且他将一直放在腿上的黑色的塑料袋递给我,里面都是现金,一摞一摞的现金,目测在二十万左右。
他嘚瑟的说:“乖女,拿着零花。”
其实,从小,我和珍珠的物质生活都不差,我们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家里有浴缸,这也是奶奶对妈妈多年来只生了一个女儿十分不满的原因,所以在姐姐10岁那年才有的我,不过,让奶奶失望了。
但也没有到这种随手拿二十万零花的地步。
我没有接,也没有马上问,我最想知道的,是那张照片,那个在黑暗中点燃烟的男人究竟是谁?是不是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他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叫林凯,和柏荣齐一样,都曾是学校的实习老师,”我爸目光阴沉,“当年庭审结束,是他来接的柏荣齐。”
原来,7岁那年我见过他!
庭审结束,柏荣齐得意的走到崩溃的爸妈身边,说着遗憾不能和珍珠一起叫爸妈、说着让我爸妈保重的时候,他就在柏荣齐身边,就是他拉走了当时得意洋洋的柏容齐。
原来那么早,我就见过他。
“那他现在呢?”我问。
“他现在是本色酒吧的另一个股东。”我爸说。
原来,前几天我见到的就是他。我曾面对面和他坐着,一起喝了一杯酒,我把他的声音录下来做过比对,原来是他。
那天,我没有浓妆艳抹,我露出了本来的面貌。我为什么会这么大意?我是不是露出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