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和你传过绯闻的解剖老师是不是姓张?张老师今年得有快六了吧。” 卿卿问我。
胡丽警告的瞪着她,“唉,卿卿,你这个人真的是没意思了啊,老是说这些以讹传讹的话……”
我打断了胡丽的话,递给她一杯柠檬水,“不是,有两个解剖老师,一个姓张,一个姓单,和我传绯闻的是那个姓单的老师,”
我坦然的看着卿卿,“他今年54岁,正好比我们大两轮。”
卿卿反而没话讲了。
单老师,我学业路上的良师益友,当年绯闻传出来的时候,他还安慰我,说清者自清。
后来实在传得不像样子了,他不想影响一个女学生的前途,和师母一起主动对学校工会提出了对他的审查要求。
之后,我就拥有了一串解剖实验室的钥匙,即使他不在学校,我也能自由出入实验室。毕业后,我曾经回学校给他代过三节课,因为他要陪师母去做手术。
在我的人生路上,他是像刘主任一样,给予了我很大信任和支持的长辈。
我不需要避讳他,任何时候都可以坦然的提起他。
宋琪再次说起本色酒吧的事,本色酒吧的营业额在酒吧一条街应该是属于中上游的,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们正聊着,卿卿突然问我:“宝珠,你怎么会一个人去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