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在醒来后,从我衣柜里东翻西找,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件她勉勉强强看得上的衣服穿着去上班。
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她停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故意转身去敲隔壁的门:“黎主任,我要吃鸡蛋饼。”
隔壁没有开门,也没有回答。卿卿气哼哼的走了。
我没有挽留她,看着她走远,关上门,我打开了自己已经想了一夜的监控。
昨天从下午开始刘雅兰的车行程覆盖全城,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几乎都去过,她带着她弟弟阿礼,两个人很少说话,但是他们短暂的说起过阿良。
她弟弟说:“姐,阿良哥好像要离婚了。”
刘雅兰说:“嗯,我知道。”
阿礼问:“你会跟姐夫离婚吗?”
他的语气是有遗憾和可惜的。
刘雅兰没确认:“这个以后再说,不急。”
我爸说,柏荣齐在昨晚七点左右重获自由,而七点二十二分,刘雅兰接到了他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将四十万提到了六十万。刘雅兰回复他以冷笑,说:“四十万,你做到我的要求,四十万一分不少的拿走,不然,就一毛钱都别想。”
刘雅兰接电话的时候,她弟弟就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她没有避开她弟弟。
她说:“明天中午,我会告诉你要你做什么,你放心,不会为难你,我只是要个保证,到时候再约具体时间和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