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确认刘雅兰不在我这里,而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的时候,他终于问起:“刘医生,你的名字和我的一位故人很像。”
我微笑着问回去:“哦,是吗?姐夫,你的故人叫什么名字?”
他看着我的脸,好像在回忆:“她叫刘珍珠。”
“这是我姐。”我垂下眼睛,掩盖我的情绪,“姐夫你怎么会认识我姐?她过世已经二十几年了。”
“我们是高中校友。”他说。
我抬起眼睛,做很疑惑状:“怎么可能,雅兰姐说和姐夫你是在北京上学的时候才认识的。”
在他错愕的眼神里,我继续问:“姐夫,你的投资最近有起色吗?雅兰姐到处借钱,想帮帮你,她对你可真好啊,可惜她找我借五十万,我只有五万块,帮不上你的忙。”
他保养得宜的脸上自认英俊潇洒的神态终于崩掉了。
然而,我还没有品尝到恶作剧般得逞的快感,他接到的一个电话,让他肉眼可见的慌起来,也让我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我敏锐的意识到,这才是我面临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危机。
消防救援找到了车辆的登记信息,在车主刘雅兰联系不上的情况下,找到了紧急联系人李昊宇并通知他,在刘雅兰的车内的信封里发现了一定数量的846针剂,也就是大型犬类常用的混合型麻醉药品,鉴于同时车后备箱里有一个陷入昏迷已经送医的人,他必须现在赶到现场配合调查,如果不能做出合理解释,将会通知警方。
一旦警方对车子进行全面细致的检查,车里车外两个针孔摄像头将暴露无遗。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