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兰还在负隅顽抗:“是你在陷害我,是你在陷害我。”
班长说:“我陷害你?我恨不得杀了你,你不但勾结柏荣齐陷害珍珠,还故意将珍珠的事颠倒是非黑白添油加醋的散播到学校里,挑动大家的情绪,让大家孤立珍珠,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当时要不是刘雅兰,你们怎么会说那些过份的话做那些过份的事?这全都是刘雅兰故意的。”
刘雅兰大喊:“我没有,是你们自己,你们自己故意针对珍珠的,”她走到一个男人前面:“不是你在下课的时候,当着我们的面问珍珠,在讲台上睡一次多少钱吗?这是我教你的?这是你自己做的,别把这些加在我身上。”
她又指着另一个女同学:“还有你,不是你故意在刘珍珠的后背贴上淫娃荡妇的字条的吗?这难道是我教你的?”
“你们谁干净?”她指着很多人说:“你们没有资格说我,你们自己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有个女同学站出来,将她的手用力的拨到一边,大声说:“我们孤立珍珠,那是被你蒙蔽了,我们不像你,非要逼死珍珠。”
她说:“珍珠留了遗书,我念给你听啊!”
她将昨天我发给班长的珍珠的绝笔信一字一句的大声念出来,她栩栩如生的将这些内容深情的在大家面前念出来,刘雅兰大喊:“这肯定是假的,这绝对是假的。”
女同学说:“我23年前就和你们说,珍珠不是那样的人,大家都听不进去,事实上,刘雅兰不但陷害珍珠,还故意捏造珍珠谈恋爱的假证据,在法庭上做假证,珍珠才败诉的。”
“珍珠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只能用死来证明自己清白,她只能用死亡来让我们认真听她说话。”
她流下眼泪来,“可是这封绝笔信,又被刘雅兰偷走了,她眼睁睁的看着珍珠自杀,不但自己不救珍珠,也不喊人来救珍珠,她就是希望珍珠死,她悄悄的偷走这封绝笔信,还把这封绝笔信送给了柏荣齐。”
“你放屁,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我明明看见珍珠回了自己家的,我根本不知道珍珠去了小池塘,”刘雅兰声嘶力竭的喊:“我巴不得她活着呢,她活着人人都唾弃她,你们都骂她羞辱她,老师也骂她,外面的人都笑她下贱,我才不会盼着她死,我就希望她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让那些之前喜欢她的捧着她的人都踩她,把她踩到泥巴里去才好,最好让她自己堕落下去,考不上好大学,找不到好工作,嫁不了好男人,嫁个卖苦力的天天挨揍,这才会我开心,我才不会盼着她死呢!”
全场安静极了,只有刘雅兰疯狂的声音在回荡,连我都被她骨子里的恶毒给震撼了。
刘雅兰双眼血红,鼻翼煽动,她恶狠狠的睁大双眼盯着人看,这让她的面容变得尖刻而凶悍。
那个女同学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不是你,那是谁?”
“是阿良,是他逼我的,他怕别人知道他妹妹也被柏荣齐强奸了,所以他要逼得刘珍珠没法呆在这个地方,他逼着我去联系李昊宇,然后他又跟着李昊宇,在李昊宇之前去找珍珠,这都是他逼我的,这是他做的。是他,是他,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