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我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他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视道德如狗屎,视法律如无物,疯狂残害女性,放肆威胁受害人家属,因为他毁掉了多少青春女性,又因为他毁掉了多少幸福家庭,凭什么他还能继续活着!
他就这样一摊烂泥似的躺在那里,没有知觉不会抵抗,而我包里还有足够让他死几回的东西,我现在完全可以动手。
我爸拦在我面前,他眼神哀恸,“宝珠,要动手也是我动手。”
在地上的林凯拉住了我的裤脚,“宝珠,”他焦急而哀痛的喊:“快去看看我老婆,快,”他已经哭了出来,“柏荣齐给她注射了毒品,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么短的时间,一共三次。”他的声音里的难过,连最好的文字大师都没法形容。
“所以他该死。”我说,之前我就已经看到她的体征了,我知道有多严重。
我转身去推开那扇门,将林凯从地上扶起来,又扶着他进入里面的房间。
林凯老婆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平躺在那里,衣衫凌乱,手臂上有明显的针孔,没有其他外伤。
林凯突然有了力气,他挣脱我的搀扶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他老婆的面颊上,眼泪毫无形象的流下来。
我使劲的咽口水,用吞咽动作来忍住就要到嘴巴边的哭泣。
林凯强忍着的哽咽声让我不忍心听,我低下头,正好看见林凯老婆眼角流下的眼泪。
我将她被绑住的手脚松开,她的手脚都被绳子勒出了深深地勒痕,找来剪刀将她嘴上脸上的胶带剪断,然后小心的撕掉,即使我动作轻柔,仍然带走了一大片头发,但是她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轻柔的理好她的头发,然后将她抱在床上躺好。
我说:“他们上头还有大人物。你确定他真的会判死刑立即执行吗?”
林凯在他老婆脸上深情的吻了吻,扶着我的手用力站起来,我们回到客厅里。柏荣齐被我爸绑住了手脚扔在角落,林凯肯定的说,“宝珠,谁也不能动手。”然后他继续安排我爸说:“刘叔,你拿我另一个电话报警,刘雅兰要来了,不能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