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现在还是请你配合调查,和我回去。”
孟菲菲十分无奈。
但她思考片刻,还是点点头:“好,我和你回去,你们调查清楚,不要冤枉我。”
她看了苏晴一眼:“你一早知道,也没告诉我?”
苏晴尴尬的笑笑:“我也是刚刚才得知的。”
孟菲菲摇摇头:“想不到你会这样想我。”
她扭头就走。
高一凡对苏晴挥了挥手,表示谢意。
他跟在孟菲菲身后。
苏晴看着两人的背影。
心中一阵感叹。
是谁?
谁要毒杀刘芸母子俩呢?
孟菲菲跟着高一凡到了警局。
高一凡指了指凳子:“请坐。”
孟菲菲大方坐下。
她似乎没把自己当做警方的嫌疑犯。
而真的只是过来协助警方办案的。
高一凡对她问道:“孟小姐,请问你和费斌的关系是——?”
孟菲菲脸色一变。
她想了想道:“我们是夫妻。”
高一凡道:“但是刘芸才是他的结发妻子。”
孟菲菲抬起头:“这件事我昨天才知道,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和他结婚的人是我。”
高一凡道:“你们没去登记过吗?”
孟菲菲道:“我们在国外举行了婚礼,在国外登记的。我之前也一直住国外,最近半年才搬回来。”
原来如此。
这个费斌真是老奸巨猾。
高一凡点点头。
这么说,孟菲菲还真是受害者。
但,这也意味着,她有动机。
高一凡继续说道:“你也知道,现在费子清中毒身亡,刘芸也中毒,还在医院观察。”
孟菲菲点点头:“我也是刚刚才得知的。”
她皱起眉头,有些不安:“怎么会这样。”
高一凡仔细的观察她的神情。
这是他每次审问时,会注意到的情况。
一般犯罪的人,被警察审问,心里多多少少会有恐惧感。
说谎的时候,也极不自然。
总会有一些小动作。
例如不敢看警察的眼睛。
或是抠指甲,摸耳朵,扯衣服的线头等等。
最明显的是眼睛朝右看。
因为人在说谎时,要动用左脑思考,编辑谎言的逻辑。
但回忆真实情况则不会如此。
所以有经验的刑警,往往根据犯人的肢体语言和神态,便可大致判断,他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
孟菲菲此刻神色便有些不安。
高一凡不动声色。
他问道:“昨天你和苏晴去喝咖啡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孟菲菲道:“昨天服务员把咖啡撒我身上了。苏晴去帮我买衣服。”
高一凡问:“她去买衣服的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咖啡厅里?”
孟菲菲点点头:“我身上那件衣服也被毁了,出不去啊。我一直呆在洗手间里。”
高一凡问:“有人可以作证吗?”
孟菲菲听他这么问,舒了一口气:“有。咖啡厅服务员可以作证。苏晴离开期间,她见我不舒服,还去拿了药油给我。”
她提到自己在咖啡厅的情况,倒是没有一点扭捏。
看起来神情自若。
高一凡点点头。
孟菲菲这番话是真是假,只要去问问服务员就行了。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孟菲菲就没有作案时间。
那毒会是谁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