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贵有些生气:“你看我干嘛,实话实说。”
他将脸转向一旁,生怕高一凡误会他和弟弟串通。
张长富点点头:“他是离开过。”
“那他是什么时候离开麻将房,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个我就没注意了。”
张长富的说法和他哥哥的一摸一样。
高一凡略微失望。
他看着两兄弟,问出他心中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
“张万秋,是个怎样的人?”
“是个老实人啊。”
张长贵说道。
张长富嗤笑了一声。
高一凡看向他:“怎么?”
张长富看了哥哥一眼:“老实人?”
张长贵有些诧异:“怎么啦?”
“也没那么老实。”
“啥,你说啥?”
“我说——”
张长贵此刻酒气又上头了。
他道:“我上次看见他摸张寡妇的屁股,这算老实吗?”
什么?
高一凡和蒋卓天有些吃惊的看着张长富。
连张长贵也看着弟弟,他一脸难以置信。
“长富,话可不能乱说啊。”
“没,没乱说。”
张长富说着醉话。
高一凡皱起眉头:“张寡妇,那是谁?”
“就是麻将房的老板娘。”
张长贵对高一凡解释道。
“她老公几年前死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她一个女人,务农是没活路的。
所以开了个麻将房,唉,她也不容易,镇上的人都去她的麻将房照顾她生意,也当帮衬帮衬她。”
他又瞪了弟弟一眼:“你少胡说八道。人家张寡妇可不是随便的人。”
张长富不说话。
高一凡却问道:“你真的看见他摸了张寡妇?”
张长富言语间有些迟疑:“我.......看见,......好像就是他。”
“好像?”
“这,唉,我也不确定——”
张长富又否认了。
高一凡和蒋卓天互望一眼。
这个张万秋,如果真如张长富所言那样。
那么,他之后犯案,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毕竟,在很多犯罪心理学里,性压抑是很常见的一个犯罪动机。
罪犯因为长期得不得性满足,最后爆发。
杀戮、强暴,都是常见的性发泄途径。
张万秋是一个单身汉。
虽然他为人老实,但他也基本的生理需求。
如果,他的需求长期得不到满足......
他的确可能会选择一种发泄途径。
而这样的途径,极有可能是犯罪。
高一凡想到这里,心,不禁又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