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工作,是她自己选的吗?还不是你托人找关系替她找的?”
柏秋反驳道。
“她根本不喜欢银行的工作,她想做的,是老师。你给她机会了吗?”
柏母目瞪口呆。
“还有,你天天让她去相亲,她根本不喜欢那些人,那些你觉得和她门当户对的人。
她经常哭,你知道吗?”
“哭?怎么可能?她十八岁以后,就没有再哭过。”
“那是你没见过。”
柏秋道:“我和姐姐睡一个房间,我经常在晚上听见她蒙在被子里哭。”
柏秋母亲愣住,她没有想到大女儿竟然会如此。
在她的印象中,柏夏一直是阳光开朗的。
“你就是这样,只管自己想,对我,你不是也如此?”
柏秋越说越激动。
“我——”
柏母想说“我那是为你好”。
可是,转念一想,事实上,的确是她害了女儿。
她又将嘴闭上。
她垂下头,用手背轻轻的拭了拭眼角。
“好了,小秋——”
邱达明劝慰妻子道:“少说两句吧。”
柏秋见母亲如此伤心,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
她叹了一口气,不再抱怨。
“柏秋女士,那,惠然和柏夏女士又是怎么认识的呢?”
苏晴问道。
“这个,我其实也不知道。”
柏夏说。
“姐姐只是带我去见过惠然,但是,当时他并不是和尚。”
柏秋想起此事,依然一脸惊讶。
“他穿的,就是那个时候很普通的衣着........不过他当时戴着帽子,我倒没印象,他有没有头发了。”
柏秋想起当日的情景。
那一个周末,姐姐说带着她出去玩。
她们到了公园,远远的,柏夏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大门口。
柏夏拉了拉妹妹:“等下要叫人。”
她指了指大门口的那个高大的男人。
“叫什么?”
“叫哥哥。”
“哦。”
柏秋很是好奇:“是哪个哥哥?”
她知道姐姐经常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