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死?”上官凝睁开了眼睛,第一次发现天竟然是这么的蓝。
一群的乌鸦从沐天青的额头飞过,看着这个样子的沐天青,上官凝尴尬的笑了笑,她竟然忘记了规矩是只能点到为止的。
“纯阳沐天青,胜!”
看着将地上的黑布袋都捡起来哼着小调准备下擂台的沐天青,上官凝皱皱眉头问道:“你平时都是绑着铅块练功的?”
“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托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沐天青歪了歪脑袋,“也不是什么时候都绑着,至少有一件事是绝对不绑的。”
“什么事?”上官凝来了兴趣了。
“洗澡啊。”沐天青翻了翻白眼,“大姐,你洗澡时还穿衣服吗?”
“呃,洗澡穿衣服,洗澡当然不穿衣服啊。”话刚出口,上官凝就发觉不对了,自己竟然被赤裸裸的调戏了。
“哈哈哈!”台下顿时笑翻了一片人。
“沐天青,你给本姑奶奶等着!”醒悟过来发狂的上官凝正准备找沐天青的麻烦,却发现沐天青早就施展梯云纵溜回纯阳的地盘去了。
回到了棚子底下的沐天青拍了拍胸口,峨嵋的女弟子真的很凶悍,小生怕怕。
还在拍胸口的功夫,右耳一疼,一只芊芊玉手已经拧上了。
“师父饶命,师父饶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沐天青赶紧告饶。
“得瑟了是吧,突破了就狂了是吧。好吧,既然你精力这么旺盛,回纯阳后,抄写道德经一百遍,然后去思过崖两个月。”柳睿的语气很凶,但眼神里却有一股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笑意,“对了,必须用隶书抄写,如果字再写的狗爬一样,就不是去思过崖了,去坐忘峰喝半年的冷风去。”
“啊,师父,不要啊,能别用隶书不,用草书行不行?”沐天青哀求道。
“行啊,不用隶书也可以,用草书当然行,那就行书吧。”柳睿实在有点憋不住笑了。
“啪叽”一声,沐天青彻底趴了。
看着大师兄这副悲催样,所有的纯阳弟子都笑了起来,别看大师兄天不怕地不怕的,甚至连祁阳师父都顶着干,但唯独却怕死了柳睿师父,真是一物降一物。
祁阳没有说话,只是将沐天青身边的黑布袋都拿了起来,略一称量,不下四十斤的份量,再想起沐天青喜欢睡在细树枝上的习惯,祁阳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
从来没有什么真正的天才,天才的背后付出的汗水是很多人都想不到的。看了一眼沐天青又看了一眼柳睿,祁阳暗中叹了口气,别看柳睿人前冷冰冰的样子,但背后付出的努力,又有几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