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热烈,大家讨论的很积极,意见也交换的很充分,至于成果,嗯,肯定是达不成的,毕竟众口难调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杨师,您有什么办法让我坐上那个位置吗?”
听了圣女的问话,杨应皱了皱眉头,吩咐身后的仆人将小车推的更靠近圣女一些后才道:“圣女,很难。虽然在圣教内您的地位崇高,但论起资历威望,和那十个老油条相比就差得太多了。”
“那我们怎么办?”带着面纱的少女问道。
“乱中取利,推举一个对我们而言最有利的人。”
“那么,谁当教主对我们最有利?”
“大长老。”
“大长老?”少女的柳眉微蹙,“杨师,如果您老人家没老糊涂的话,大长老和我们的关系可是最不好的吧,堪称剑拔弩张都不为过。”
“就是因为关系最不好,所以推举他对我们最有利。”杨应笑道。
“杨师,您可真老糊涂了吧,就算我们推举他上位了,可他也不见得会承我们的情吧?”少女更加疑惑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法子啊。
“要的就是他不承我们的情。”杨应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狡诈,“我们都知道,十个长老中最合适当教主的是三长老,只有他的威望、资历和能力才能压服众人,而大长老不过就是能力出众点,准确来说,是大长老和稀泥的能力相当出众。”
“是啊,大长老和稀泥的本事确实很出众,活了这么多年,十个人还是没和到一块去。”少女眼中的讥嘲怎么也照样没有掩饰,“杨师你的意思是,不管大长老承不承我们的情,我们都稳赚不赔?”
“没错,承我们的情,大长老就会暂时放松对我们的打压,毕竟和我们相比,三长老的威胁更大;不承我们的情更好办了,自古以来有功不赏的后果是什么想必圣女比我这个糟老头子更清楚。”杨应笑眯眯的道。
“明白了。”少女点点头,“既然大长老说半月之后召开大会决定,我们利用这段时间和我们的人手通通气,务必将大长老送到教主的位子上。”
“老夫很期待那一天啊。”
谢远山看着坐在他书房里的沐天青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将七星剑就放在弈剑堂的大堂上,老夫都不知道该说你是胆大还是无知了。”
沐天青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的书放回了书架上,谢远山更奇怪了,看了看身后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老夫的命令,不要放任何人到书房的五十步之内!”
“是,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