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您的夫君吗?”看着惜缘眼中的那抹甜蜜,柳睿小心的问道。
“是,他是我的挚爱。”惜缘点点头,继续回忆着,“因为山坡比较陡,虽然最后有他垫着,但我的胳膊还是脱臼了,而且也擦伤了多处,当时就是他帮我正骨的,身上的伤也是他帮我裹好的。而且一边帮我治伤还一遍念叨说什么流年不利,那时的我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而且师父、师姐师兄们都极其宠我,所以我二话不说就想给他点颜色看看,但没想到,最后是我被他摁在了膝盖上打屁股。”
“……”好悬,柳睿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一个大男人将一个花季少女摁在膝盖上打屁股,柳睿悄悄的擦了擦,好掩饰自己尴尬。
“不打不相识吧,就这样我们就认识了。”惜缘一脸甜蜜的笑,“我当时发誓,一定要雪耻,就用医术交流的名义将他诓进教中,本来以为以中原武林对五圣教的畏惧他会决绝,然后我就嘲笑他胆小如鼠,结果他却一口答应了。后来他就跟我进了教中,然后我发现我失算了。
他的医术真的不是随便说说的,一些疑难杂症,就是我五圣教中最精通医术的在和他交流后都拜服不已,而且他也不吝惜将他自己所学倾囊相授,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的坏习惯,就这样,他先慢慢的折服了教中诸人,然后就留在了教中。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就是我每天和他斗法的日子,我经常将蜈蚣啊、赤练蛇啊、蝎子啊、蟾蜍啊什么的塞进他的被窝里,结果不仅一次没吓到他,反而全都被他给炮制成了药物,甚至还对我说量太少了,可以的话多塞点,然后我被师父好一顿训。
但不知道怎么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我突然发现只要看到他在那分拣药材、炮制药材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开心,我能趴在窗前就这样看着一天都不觉得累。后来,在过年的时候,我在他的酒里吓了最烈的春药,然后将他灌得七晕八素后将他扶到了我的房里。”
柳睿双眸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惜缘,等等,一般不是男的给女的下春药吗,怎么女的给男的下春药,这、这到底算什么,柳睿感觉自己转不过来了。
“我的母亲为了追求幸福敢和男人私奔到苗疆,就算死都没有后悔,我强上我喜欢的男人又有什么。”看着柳睿的表情,惜缘翻翻眼睛满不在乎的说道,“柳姑娘啊,不是我说你,看到一个好男人而且你又喜欢的话就赶紧去抓住,不要害羞什么的,女追男,隔层纱。”
柳睿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女流氓,女流氓不可怕,更可怕的是厉害的女流氓。
看着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的柳睿,惜缘摇摇头,继续陷入了甜蜜的回忆中:“想起第二天他那震惊的表情,我当时就好笑,但没想到的是接下来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说我居然趁他酒醉把他办了,而现在他清醒了,所以他要清醒的把我办一次!”
说到这里,惜缘笑了起来,而柳睿,脸埋得更深了。
“两个月后,我发现我怀孕了,而同时,我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是他师兄,也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说真的,本来我还以为他师兄会看不起我,没想到他师兄却对我说,爱就爱了,恨就恨了,不后悔就行了。
本来我以为,我以后的生活会很幸福,有疼爱自己的夫君,他的师兄也谅解我们的结合,但我没想到的是,甜蜜过后,就是苦难!”
惜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看着一脸痛苦泪流满面的惜缘,柳睿知道,现在是让她冷静的时候,不要出声,就让她安静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