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祥看着眼前的女人,顿时眼睛一亮,随即不屑地说:“呸,一个狐狸精生的小野种,凭她也配当我妹妹。”现在就让她先得瑟一阵子,他早晚会让她人间蒸发,属于他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抢走。
女子立即附和着他的话:“可不是,她不就是一个私生女,你爸也是的,一个私生女也值得这么大肆庆祝么,分明就是不顾你的感受。”
这话真是说到霍建祥的心坎里去了,他咬牙切齿,激动地说:“那老头子真是老糊涂拎不清了。”
他妈要是知道了,棺材板恐怕是压不住了,他们身为二房,一直被霍震南那一房打压,要不是他妈当年力争让霍震西在霍氏集团里占有一席之地,恐怕早就被挤得没位置站了。
“祥少,你别生气,犯不着为了这野种生气,气坏自己身子,可就不划算了,这里有点闷,不如我们到外面去透透气好不好?”女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推着他的轮椅,往外面去了。
霍建祥也是在这里受够了,美女的邀请,哪有拒绝的道理,看到她放在轮椅上的手,又白又嫩的,不禁喉咙一紧,伸手覆在上面,嗓音有些嘶哑地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
今天能到这来的人,应该都是上流圈子的人,这圈子里的名媛淑女,但凡有几分姿色的,他都不可能不认识。
女子闻言,立即发出了一阵清脆妖娆的笑声,妖魅地说:“我是谁对祥少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霍建祥眼眉一挑,随即也跟着笑了:“说得没错,女人在我眼里只有两种,丑女和美女,而你,绝对称得上是美女。”这长相,这身材,这性感的气息,绝对足够让他蠢蠢欲动了。
女人笑得更加开心了:“谢谢祥少,让我有幸成为你花名册里面的一员。”女子推着他,离开了宴会大厅,特意滑向了人少的后院子里。
她弯腰,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眨着狐狸般妖娆的眼睛,柔声说:“祥少,花前月下,怎么少得了美酒,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霍建祥只觉得一抹勾魂摄魄似的香味扑鼻而来,脑袋顿时眩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想抓住她,不让她走,但对方却软得像蛇一样,在他的手抓到她之前,她已经滑走了,耳边只听到她悦耳的娇笑声。
“祥少,在这等我,千万别离开哦。”妖娆的女子向他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随即转身,迈开脚步离去。
霍建祥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在这院子里,花香扑鼻,却完全比不上女子身上那一抹诱人的香味。
就在他沉浸在陶醉中时,突然一抹黑影出现在他的身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冰冷的钢丝迅速套在他的脖子上,随即往后用力一拉,那钢丝随即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霍建祥顿时大惊失色,迅速伸手掰住脖子上的钢丝,发出了求救声:“救命……救命啊……”
他的脖子被钢丝勒住,他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他一边用力扯住钢丝,一边剧烈地挣扎着,他的身体随着轮椅摔倒在地上。
明月当空,皎洁明亮的月色着落在大地上,穿着佣人服装的男子,手紧紧扯着钢丝,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往死里拉,一心只想杀了霍建祥。
那锋利的钢丝在霍建祥的手掌处勒出了血红的痕迹,传来了刺心的痛,但他半点都不敢松开手,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松开手,那钢丝勒断的就是他的脖子。
“霍建祥,放弃挣扎吧,你害死我老婆,我今晚就要替天行道,为我老婆报仇,你死定了。”一身佣人打扮混进来杀霍建祥的白爸爸,见他还在那垂死挣扎,便扯着他,把他的头用力往假山撞去。
原来是他,霍建祥听出了白爸爸的声音,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还没来得及反应,头被他用力往假山撞去,顿时痛得他泪水差点忍不住飙出来,他用力挣扎着,手肘用力往后撞去。
那手肘刚好撞在了白爸爸的身上,他顿时痛得闷哼了一声,手松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收紧,咬牙说:“你休想逃……”
霍建祥只觉得钢丝松了一下,刚想挣脱又收紧了,他的手掌心已经被勒出了伤口,一丝丝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他的脖子也慢慢被勒紧,他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心脏几乎炸裂。
白爸爸咬紧牙关,不断收紧钢丝,他知道,如果自己今晚无法得手,那以后便没有机会了,今晚他绝对不容许自己失手。
霍建祥无法呼吸了,他窒息了。
白爸爸用力一勒,钢丝深深地勒紧了他的脖子,感觉到他身体无力地垂下,他才慢慢松开了手,霍建祥的身体顿时砰地一声,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死掉了一样。
白爸爸不太放心,匍匐着爬到他的身边,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转过来,只见他脸色发青,双目紧闭,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他心里顿时暗喜,不过还是谨慎一点,他慢慢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往他的鼻子下面探去,看他还有没有气息。
就在他准备查探霍建祥还有没有气息的时候,霍建祥突然睁开了眼睛,手上抓着一块石头,用力地往白爸爸的头上砸去,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情,怒吼:“该死的贱人,去死……”
白爸爸虽然很谨慎,但这来得太突然,又靠得这么近,他想闪躲已经来不及了,那僵硬的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他顿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阵眩晕袭来,他全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岂有此理,你竟敢潜入我家里袭击我,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霍建祥身上已经血迹斑斑,他紧握着石头,想爬起来砸死白爸爸,但身体实在是太虚弱,腿脚又不灵活,挣扎了几下竟然没能爬起来,顿时气得他肝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