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竟然在这种极度痛苦与羞耻交加的情况下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这份感觉从我和他交合处升起,顺着我的腰椎蔓延最后席卷全身。
这一阵快感让我灵魂战栗一瞬,却也让我迅速从这场情肉贴合中寻回自己的理智。
我用力咬上了周闵生擒着我双手压在头顶的手臂,周闵生动作一顿,但是并没有停下身下的抽送。
我口中已经渐渐有铁锈的味道,可周闵生还是不愿意停下。
我开口,嗓音嘶哑的厉害。
“周闵生,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话说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开始口不择言了。
但是,面对周闵生我总会时不时地冒出来一种大不了鱼死网破、破罐子破摔的劲头儿。
周闵生果然停止了动作。
他起身。
我感觉到私处的庞然大物终于离开,下意识把身子紧紧蜷缩在一起。
好让已经痛的不行的私处和小腹能有稍许缓解。
周闵生面上有笑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渗透着浓浓的讽刺。
他坐在我身边,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真丝手帕,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
“崔喜,你装什么?从咱们两个认识第一天起你就不是什么清高干净的货色,现在在为谁演守身如玉?”
我咬唇沉默不语。
但我的沉默仿佛激怒了周闵生,他把手帕扔在我胸脯上,伸手揪着我的胳膊把我从床上提了起来。
“我问你话呢?崔喜!黎厉那五百万是他妈把你砸傻了吗?你别跟我说这钱能让表子一夜长出真心和廉耻来!”
周闵生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我的回答对于他来说无比重要。
“周少,我一直想问你,你是很闲得慌吗?还是找不到女人?”
“少跟我耍贫嘴!回答我的话!五百万能让表子长出真心吗?”
我心里的一直积压的慌张、彷徨在这一刻仿佛通通转化成了愤怒,不怕死的和周闵生一字一句的顶嘴。
“有什么好回答的?我从来没同意过被你包养,都是你一直在自说自话!我上班拍卖,黎总花大价钱捧我的场,我当然感谢他!我在他身上恨不得把腰扭断,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五百万!”
我感觉我也疯了。
我的灵魂仿佛在刚刚达到高潮那一刻,就有一部分抽离了我的身体漂浮在上空,看着我赤身裸体、脸色苍白但唇色艳红的和周闵生对吵。
我们像是两只原始的野兽,抓到契机就想把对方一击毙命。
周闵生被我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一向透着粉白的贵公子面皮也涨红一片。
“草!不就是钱吗!”
周闵生竟然迅速地套上了裤子,光着膀子就冲了出去。
他带来的手下也一股脑的鱼贯而出。
刚才还站满了人让我感到窒息的房间瞬间就空荡了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
感觉有眼泪从从眼角滑出。
真是混乱的一天啊,崔喜。
我在心里面对自己说。
我像是一只脱水的鱼,在地上赤身裸体躺了很久直到后背被冰的发痛,才从地上爬起来给自己冲了个澡。
第二天,我下午才去到会所报道。
昨天一战成名,白金宫召唤回了不少有点头脸的小姐来为我庆祝。
我知道这是白金宫在抬举我。
我精心在我的衣柜里面挑了又挑才选出了一条绿色丝绒吊带长裙,亭亭袅袅的扭进了白金宫。
大厅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高挑艳丽的小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