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个儿子,跟他一样优秀的儿子,继承他的衣钵,以及完美的基因。
温旎显然从性别上就输了。
从小听惯了这些话,温旎还是因为温志文在那么多同学面前说出这番话,加速了破防的速度。
她没有回教室。
她躲在了花坛的角落里哭。
以为这里会没人。
可该死的为什么还有人在上体育课。
这是下雨天!
直到一双白球鞋出现在自己眼前。
温旎抬起头,简予琛把一包粉色的纸巾塞进她手里,然后双手抄兜离开。
那包纸巾被她丢哪了?
反正没用过。
不过她记得图案挺好看的。
也不知道简予琛那样一个人,怎么会选个那么可爱的图案。
不过他撞破了自己丢人的一幕,温旎不愿回想。
只要每次一想起那个画面,她就觉得简予琛像个探知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恶魔。
她很怕他会拿这件事来嘲笑她。
还好,结婚到现在为止,简予琛不曾提过那个雨天。
大概是梦里心情不好,温旎被简予琛拍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精神恍惚。
男人的俊脸凑得很近,大掌还在拍她的脸,“温旎,醒醒!”
“干嘛呀你。”温旎觉得脸都被他拍疼了。
“你是不是想家暴找不到理由假装叫我起床啊!”温旎捂着脸爬起来。
简予琛没好气道:“你看看你流的眼泪,枕头都打湿了。”
男人说到这,整张脸都是黑的,“还一直叫沈淮序,怎么着,想重温旧梦了是吧。”
听她喊第一声的时候,简予琛就起来了。
然后坐在床头看着她一边哭一边喊,心里堵得跟石头似的。
温旎诧异,“我在梦里喊沈淮序?”
“嗯。”他恶声恶气从嗓子眼里憋出来的音调。
酸得就跟泡进醋缸一样。
温旎揉了揉头发,“你肯定听错了,我梦里压根没见到沈淮序。”
全是温志文!
简予琛嗤笑,“我耳朵没问题,倒是谁欲盖弥彰谁清楚。”
听听,一大清早阴阳怪气。
温旎撇嘴,“你爱信不信。”
她要起来,摸着自己的腰,“你是禽兽么?为什么对我下这么重的手,你是不是公报私仇!”
“我?对你下手重?”简予琛直接解开衬衫领子。
温旎防备地后仰,“你干什么!”
男人一把扯开,露出胸膛上的各种掐痕咬痕。
“到底谁下手重?我身上还有没有一块好皮你要不要自己看看?”
“这,不是我干的~吧?”温旎犹豫了一下,又有点不太确定。
“呵,喝了两杯马尿下肚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一会说自己是个蘑菇,一会是一朵小雏菊,后来说自己是一杯奶茶,别把你撞洒咯。”
“让我吸管插准点。”
???
你在说什么狗言狗语!
不可能!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