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他牵着她回家。
今夜明明入秋,明明很冷,可两个人的心都是热腾腾的。
镜面电梯里倒映着他们的模样,简予琛抓着她的手,手指忍不住缓缓摩挲,温旎视线偶尔落在他身上,然后又像触电一般挪开。
这样的欲盖弥彰,透着几分暧昧的轻易。
直到回到家,温旎刚进门,腰瞬间被男人扣住,瞬间被压到门板上。
他的吻已经不像是在地下通道那会温柔绅士,反而是带着强烈的侵占欲,霸道得根本让她回不过神。
适当的粗暴简直为这场即将开始的激烈夜晚增添了一丝调味剂。
米米被放在了地上,累了一天它去找饭盆了。
“进房间。”
他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因为他现在不想有任何的因素打断他们。
米米正在咯哒咯哒吃饭,一扭头,房门已经重重关上。
他的吻铺天盖地笼罩下,温旎的手被他拉着,扣在他的腰身上,两个人此时只想遵从本心的欲望。
两情相悦的两个人,感觉好像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像是新的一次碰触。
他们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就是将全部的爱意倾泻而出,像十七八岁莽撞又懵懂的他们。
哪怕不再温柔体贴,哪怕刚柔结合,爱潮汹涌,也感觉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现在更完美。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灯甚至从头到尾都没被打开过。
大概这世上所有的爱都无法被这样诠释得彻底,他们永远觉得不够,可以给对方更多,更好的。
温旎慵懒地趴在枕头上,手指懒懒地顺着他黑色且质地有些坚硬的发往下,从手臂线条跳跃到了腰窝。
白嫩的小手被一双大掌扣住。
“还想来?”
温旎往他怀里拱了拱。
“咱们最疯狂的时候是不是现在?”
男人轻笑了一下,“记不清了。”
“你胡说,你不是把我们在一起的细节记得很清楚的么。”
“真的记不住了,有时候气氛好,一直都很疯狂。”
从第一次那一晚,温旎也就别扭了一天,第二天刚开始磨磨蹭蹭的,等进入状态后,疯起来简直勾人得要命。
简予琛都怀疑那时候,他会死在这张床上。
“你在想什么。”
“那你呢。”
“我在想第一次。”
“我在想第二次。”
温旎仰起脖子,亲了下他的喉结,“那你第一次在想什么?”
“想听真话假话。”
“两个版本不能一起听?”
“也不是不行,就是说出来有点丢人。”
温旎来了精神,“嗯?”
“就是觉得,不能丢人,所以很镇定,脱你衣服的时候手都在抖,但还好你没发现。”简予琛说到这,脸朝枕头处蹭了蹭,掩盖羞赧。
温旎喜欢死了他这幅清纯版的模样。
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花花大少一样挑起他的下巴。
“那男人,满意你看到的么。”
简予琛转过来,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在回忆。
“很漂亮。”
他认真将头转了过来,“比我想的,要漂亮很多,我第一次真切且直观地看到你的身体,我抚摸着上面每一处肌肤,我虔诚而珍视。”
“若你是神女,我将会是你最忠实的信徒。”
温旎觉得,简予琛这货不去学文科真是暴殄天物。
“你在写情诗么。”
“不,我在盛赞你,更庆幸这样好的姑娘,成了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