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

进来的是夏洁。

“夏院长。”

“我帮你量下体温。”夏洁给她量了体温，看了眼体温计说，“已经降下来了，可以回去休息。有什么问题，我就去寒苑。”

“为什么是去寒苑？”陶宝微微皱眉，“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和司冥寒之间是什么样的一个关系。”

“我知道。”

陶宝意外地看着她，“你早就知道？”

“不是。之前司先生来过医院，拆穿了我帮你隐瞒生孩子的事，我才知道你是廖熙和的女儿。”

“那我生的孩子是他的，你也知道了？”

“知道。”夏洁如何都无法想象陶宝和司冥寒会有这样戏剧性的纠缠，“当时司先生让我给孩子做备份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你真是太厉害了，一胎居然生了六个，我的医学生涯上也就见过那么一两例，还是国外的。还有，我知道司先生对你有过伤害，但在廖熙和事件上你也不要太怪司先生，任谁都不能接受……”

“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你，如果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当我没问。”陶宝说。“你当初是司冥寒母亲的私人医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应该知道吧？能告诉我么？”

夏洁看向病房门的位置，她知道司冥寒就在外面。

“算了，就当我没问。”陶宝见她忌惮，便说。

“倒也不是不能说。我说了，你会相信么？”夏洁问。

“以前不信，现在信了。”陶宝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夏洁说什么，她都能接受。

“也不复杂，就是当初廖熙和破坏司令山和司夫人的感情婚姻，手段还是挺厉害的，在司令山那里装可怜，背地里给司夫人打电话，骂人，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司夫人气得肚子里的二胎都流掉了。加上司令山的不信任和冷漠，心灰意冷，得了抑郁症，自杀了。那时我冲进浴室的时候，就看到躺在浴缸里的司夫人，和一浴缸的血水，还有旁边站着的司先生。当时还是少年时期的司先生看到那样的一幕，受到的刺激肯定是不会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