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专业的人，她自然能听出来，林清月是有拿第一名的实力，但如果能被白羽搅黄，她也乐见其成。

反正林清月拿第一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好处，反而还会看她笑话，她自然也乐于看笑话。

“原来第一名的选手和燕氏集团有关！”

“这女孩长得这么漂亮，不会是靠这张脸或者是身体暗箱操作吧！”

“全国钢琴大赛竟然还有暗箱操作，不公平！”

一些声音窸窸窣窣汇集，变成大胆的议论。

燕肆年冷然起身，他的一双眸子先从白羽脸上扫过，看的白羽一阵心惊肉跳。

他冰冷的目光梭巡全场：“公然造谣燕氏集团的人，我都记住了，燕氏会一一发送律师函，各位还是先别急着回去了，留在京城打一场官司再走，如何？”

家长们吓得缩了缩脖子，立马不吭声了。

“看来，是有人质疑我这个老婆子的水平。”梅诺夫人嘴角带着冰冷笑容站起身，“我在钢琴界五十余年，还从来没有人质疑过我的评分，这是第一次，这感觉还挺稀奇的。”

她的目光落在白羽的脸上。

白羽强撑着一口气道：“梅诺夫人，我不是质疑您的水平，我只是觉得，做艺术的人，是难以和资本抗衡的。”

“既如此，那我们来重新听一听林清月的曲子。”梅诺夫人再度坐下来，“现场录像，再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