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只要闲着没事,他喜欢把玩。
久而久之……
当然壮观了!
傅归渡喉咙溢出淡淡的笑,俯身亲了亲她唇,酥酥麻麻的,有邀功的意味:“嗯,都是我的功劳。”
徐溺:“…………”
这厮斯文败类!
实际上坏透了!
这个过程显得漫长。
他左右回正,调整着最漂亮的位置,让徐溺耳朵红的滴血,心中有些后悔,原本想着,自己不穿这个会让他难以自持,容易出事儿,结果让他穿的过程,更磨人,他享受了,反过来折磨的是她。
她咬着牙催促:“快点!别玩了!”
傅归渡低头吻了吻她锁骨,“好。”
他给她套上睡衣。
徐溺立马钻进被子里,眼神防备地看着他。
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傅归渡挑眉,“你当我禽兽?”
“你不是?”
“那禽兽让你用用腿。”
“哎哎哎,我错了。”
她忙不迭认错。
哪里能斗得过这只腹黑的老狐狸。
傅归渡无声地勾勾唇,这才换了衣服上床,靠在床头让她能倚靠着他,嗓音低低的,竟有几分温柔:“睡吧,睡个安稳觉,今天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徐溺枕着他的小腹,心情出奇的平静,大概是因为他在的缘故?害怕也没有,忐忑也没有,应激反应也没有,明明她差点摔死了,可就是因为身边是他,让她感觉,她一定会在他的羽翼下安然无恙。
多少年了。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如此的,信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