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傅言煜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给他的仕途带来了不小的阻力。
因为经此一事他在皇上那里挂名了,而且是个不好的名,皇上给他的评价是才能和工作能力不错但为人处世的能力有所欠缺。
回家说起这件事,傅言煜还有些庆幸和后怕。
“宇清兄说那几个人本来还想找上我跟宇清兄,不过宇清兄用家里老爷子给他交待了任务脱身,而我当时忙于事务母亲又病重,最后才幸免于难。”
汤锦暖听了也是又气又后怕,她感激地看了婆母一眼,如果不是理智阻止了她,她都要上前一步行叩拜大礼感谢婆母病得及时、病得好病得妙病得呱呱叫。
最后,汤锦暖说了句,“还好相公顶顶孝顺,不然真被那些小人钻了空子,可见孝顺的人冥冥之中自有天佑。”
陈曼一拍巴掌,“幸好我病了,否则我儿就糟了,我这病值了,以后再有……。”
傅言煜听了感动不已,连忙阻止陈曼未完的话。
“母亲万万不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如果儿子的仕途要用母亲的健康换取,那儿子这个官不做也罢。”
陈曼一脸感动,“我儿果然孝顺,我上辈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才得了我儿这么孝顺的儿子。”
皇上这次是真的大动干戈了,以雷霆之击处理了那些人,主打一个平等地削弱每一个儿子的势力。
看皇上眼色行事的大臣们开始在朝堂上参完这个参那个,官员们革职查办的革职查办,贬职的贬职,坐牢的坐牢。
醉红楼这个最大的销金窟也被封了,查抄到的金银珠宝全都充入国库,让光秃秃的国库不再显得那么可怜。
陈曼有理由怀疑最后一个才是皇上真正的目的,看来不仅她缺钱,连皇上和朝廷也缺钱啊。
陈曼在床上盘腿想了好一阵子,然后起身下床,让平儿将傅言煜请过来。
傅言煜到后,陈曼屏退下人开始编故事。
“我生病的那段日子,你父亲每晚都入我的梦,一直重复说着一段话,起初我以为他有什么心愿未了,仔细听之后才发现他说的竟然好像是一个配方。
我多次询问原因,他才说在底下看我们母子过得清苦,于是央求大人得了这个香胰子配方,让我们用这个配方改善生活。”
傅言煜大骇,“母亲,此话当真,您莫不是打趣儿子?”
陈曼不满地看了儿子一眼,“我还没老糊涂,怎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你若不信将方子写下来去试验过便知。”
原身虽然跟傅秀才读书认字了一年,但是写字仅限于用木棍在沙盘里写,虽然她来了之后也开始重拾笔墨,但是写出来的字不说也罢。
陈曼将配方缓缓说了出来,傅言煜端坐着将其抄下来,一边抄一边震惊。
这还真不像是母亲胡诌的,他还以为母亲病糊涂了呢,没想到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