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眨了眨眼,深呼吸转身回房,算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不一会儿戴春任的东西被陈曼全部丢到外面,她从里面关上门,用了一张清洁符将属于戴春任的气息全部清理干净。
接着又给房间布置了一个隔绝外界一切的隔绝符,然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一天下来真是累死她了。
戴春任在屋外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作为家里顶梁柱的他在家里有着绝对话语权,不过今天却被一直看不起的免费保姆给下了脸还打了满头包。
戴春任气得搬起凳子就砸,把房门砸得砰砰作响,可惜门口被陈曼贴了牢固符,任由戴春任怎么砸都纹丝不动,最后招来了邻居、物业还有警察。
戴春任把发麻颤抖的手藏在背后,“呵呵呵,误会,这都是误会,警察同志,我跟老伴闹着玩儿呢,别看动静大但其实没怎么用力,不信你们看,门口一点损伤都没有。”
警察看了一下,发现门口真的没有撞击的痕迹,对他进行口头上上的教育就离开了。
等人都离开后,戴春任突然动不了了,他只能一直保持着卑躬屈膝的模样在门口站了一下午。
等陈曼睡饱起床后才给他解除了禁忌,戴春任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身体,慢慢眨了眨眼,又动了动手脚,然后一脸惊恐。
“老婆子,快,快叫救护车,我好像动不了了,完了,该不会是什么绝症的前兆吧。”
陈曼白了他一眼,“说你老糊涂你还不信,你什么时候动不了了,现在不是还扭脖子扭腰的么,我看你挺精神的么。”
戴春任已经被吓破了胆,听了陈曼的话又扭了扭脖子和腰,嗯,虽然没有平时灵活,但是真的能动啊,难道刚才真是他的错觉?
这几天,因为陈曼霸占了主卧,戴春任只能龟缩在客房里,他也不敢对王美云和戴佳明做什么,因为只要他露出一点苗头就会被定住身体。
他悄悄跟陈曼说过这件事,不过被陈曼白了一眼,“我看你不是老糊涂了,就是被咱们儿子找上门了。”
他本就是个极其迷信的人,听了陈曼的话更是吓破了胆,现在没事儿绝对不会踏出客房一步,就怕晚上被儿子找去喝酒聊天。
如此过了几天后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给女儿打了电话,让女儿和女婿来救他。
戴春任以为女儿女婿来后他就得救了,可惜令他没想到的是跟着女儿女婿前后脚到的还有法院的传票。
明天法院要开庭审他和老婆子的离婚案件!
戴春任颤抖着手指着陈曼,“你,你这个蠢货,离了我你连饭都吃不上。”
陈曼毫不在意,“行了,你不是想跟你的宝贝女儿和女婿一起生活么,我现在满足你的要求。”
戴春任动作一顿,对哦,他这几天过的日子简直猪狗不如,到时候把老婆子三人赶出去他又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了。
“哼,离就离,这么多年来这个家全靠我一个人支撑起来,没了我,你只能去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