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要是真跟那莽夫一样,处事不会转圜,又怎么可能在事业上会有这样的成绩呢。
“不过你刚才的话,说地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野种这两个字可不是能胡说的。”
盛月殊指了指书柜的角落:“我乱说?没有一点怀疑的事情,我会乱说吗?我怎么不说角落里那个是野种?”
角落?
我侧头望去,才发现一个脑袋正钻在那颤颤巍巍地不敢出来。
走近一看,竟然是盛含星。
“星星?你怎么在这?”
她抬头看着我,小心翼翼道:“江亦哥哥,你们吵架我害怕,就躲起来了。”
我说怎么刚才都没有在客厅见到这丫头的身影,原来是躲这儿来了。
“快起来。”我伸手去拉她,她才敢起来。
不过也不敢去看盛月殊,只敢背对着她。
“当初季月娴就是怀了她,才进的盛家。但盛含星只能保她进盛家门却不能让她得到的更多,所以她得让自己有个儿子。”
是啊,唯有生下盛怀远没有拥有的儿子,才是季月娴最有力的竞争手段。
盛月殊这么说,不免让我回想起,那天的医院的情况。
医生说的话,和那个身着黑色夹克衫的男人。
“不过你凭什么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爸爸的?”
盛月殊嘴角微微一撇,鼻腔中发出短促而轻蔑的冷哼。
“这还需要怀疑吗?我爸爸都六十多了,他平时烟酒都来怎么可能会有优质的精子?”
......这个问题我并不想讨论。
“原先你都喊她妈妈,对她态度也还算可以。为什么现在却连名带姓的,也丝毫不再愿意维系这表面关系?”
“江亦,如果她只是想要一个富裕的家庭和优渥的生活我都能满足她。但是想要用生子去夺走属于我的一切,这绝不能容忍。”
她的眼眸中透着寒意:“我窝在分公司里不去争夺,并不代表我已经放弃。既然她已经坐不住了,那我为什么还要维持这虚假的关系?江亦,你选择站在哪边?”
嗯?我有得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