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话音刚落，盛月殊率先脱掉自己身上的一副，身上只剩下成套的内衣。

“咳。”我轻咳着转过身，不去看她。

虽然夫妻多年，但这样正经地脱衣服还是会让我觉得有些尴尬。

“江亦，你帮我把礼服拿过来。”

她在我身后轻声道。

......

“奥。”我强装镇定，赶紧将后边的晚礼服拿过来递到她手中，双眼在四周随意地看着。

反正就是不看她。

但盛月殊却迟迟不接。

两人好像较上劲。

“你为什么不愿意看我一眼？是我的身材很难看吗？”

她抬起光洁的手臂，抓住我偏向一边的下巴，逼迫我正视她。

这下我就是再不想看，余光也不免会瞄到一些。

“好看。”我敷衍道。

盛月殊满意地笑了，她上前一步贴上我的胸口。

那纤长的手指抚过我的唇边，一路下滑停留在我的扣子上：“要不要我帮你脱？”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你赶紧穿上，一会儿被冷气冻着凉了。”

“江亦，你想不想在这里......”

我诧异地盯着她，一时间没反过来她所说的试试，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里？”我问。

“嗯啊。”她挑着眉，点头。

嗯个头嗯。

我赶紧把礼服塞到她怀里，转身便想逃。

但她的手比我的腿快，我再次被她牢牢抓住。

“昨天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今天再这样是不是不合适？”

她有些不高兴，为了不破坏气氛，似乎在极力忍着。

“你疯了，外面有人。”我下意识压低声音。

“我不介意让他们听见，就算他们听见了也只会假装没听见。”

她仰着头，凑到我的唇边，蠢蠢欲动。

......

“我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