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中满是对我工作的看不起和嘲讽。
我淡淡道:“工作本身就不分高低贵贱,只要不犯法能赚钱就是好工作。难道说只有在你身边对你唯命是从,领几千块钱的薪水才算得上是‘务正业’吗?”
盛月殊对我的反击很是不满,她站起身赤脚踩在地上向我走来。
“江亦,你为什么不能像在夜总会时那样,想尽办法哄我,逗我开心?”
她修长的指尖,轻点着我的鼻尖。
这个动作,像极了是在逗 弄一只憨厚的狗。
我垂眸望着她的额头轻哼:“盛总愿意一夜给出十万,我自然也会变着花样去哄你。”
说这话我也是带着自己的一点心机,希望她能像上次一样将十万块砸在我脸上,命令我好好伺候她。
不过我好像是想多了,她眯着眼睛揪着我的衣领骂道:“江亦,你这个人眼珠子里只有钱吗?对我这样,对你妈妈也是这样。现在你爸已经不在了,你还要钱有什么用呢?”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一个项目赚来百亿的人,竟然吐槽我要这小小的十万就是势利眼?
倒是双标的很。
“我要不要钱,跟我父母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就不能为自己而活吗?”我反问道。
“所以啊,你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对你妈妈?她说跟你分开是迫不得已,你怎么就不能原谅她?我跟你说过要珍惜,毕竟这个世界上生你的人只有这么一个。”
盛月殊又开始了她的说教,她似乎对母亲有着格外的执念。
继而,她缓和了语气道:“我没有妈妈,永远找不回,再也触不到。我希望你可以珍惜,而不是在可以相聚的时间里去恨。”
我微微叹气望着她劝慰我的眼神。
此刻实在是不想继续被她误解下去,我便将实情告诉她:“如果她说需要拿走我一个肾,你还会觉得她是一个好母亲吗?你觉得我应该给她吗?”
我很期待盛月殊的反应,更期待她会因此转变对蔡贞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