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身后雀跃地追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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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我在酒窖忙到很晚,直到其他帮佣都走了。
宫羽便借着这个空档溜了过来。
她用橡木桶给一个角落围了起来。
相当的隐蔽,几乎不可能被人发现里面还有个小小的空地。
我在查看酒酿的发酵情况,宫羽从远处的橡木桶上探出脑袋。
“江亦,你看这个地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这还是我能够回答的吗?
旁的人不知道她圈这个橡木桶是干嘛的,我能不清楚吗?
我实在有些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
一让步,便惹出了这样的大麻烦。
“宫羽,已经很晚了,你能不能别闹了?一会儿你爸找这儿来我怎么跟他交代?”
宫羽在橡木桶上托着腮:“他才不会找我呢。现在宫家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存在,无论我在哪个角落,他都不会担心的。”
这是不是把人性想得太美好了一些。
难道我就不可以是那个坏人吗?
就比如现在,宫恕要是知道我这已经被他女儿给攻略了,而且有些上头了。
你说他还会不会紧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坏透了。
不仅有自己的妻子没有完成离婚,还在这里招惹了未婚,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单纯的女儿呢?
我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宫羽面前。
“你这个想法倒是有些不对,看似没有坏人,实则都是坏人。这里,除了听你爸爸的以外,记住只能听你自己的。”
“别的人,都不可以随便相信。”
她探头到我面前,视线不自然地落在我的唇上。
“江亦,你说的这些坏人里,也包括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