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莺平复了心情, 靠在林鸿涛怀里,声音娇软:“婢女知道嫡子重要,不敢在郡主之前怀孕的。”
“婢女定是要为世子和郡主考虑的,喝了这碗药,正好合了大家的意。”
话落,林鸿涛一把搂过绛莺。
水里是林鸿涛平时最喜欢的百合花。
绛莺没精打采地靠在浴桶边,这水都凉了。
她转过身去,在林鸿涛看不见的地方,不禁翻了个大白眼,把这家伙从头到脚骂了个够。
林鸿涛笑了笑,绛莺下意识的抖了抖。
“口渴?”
林鸿涛端了杯茶问道。
不知什么时候,婢女已收拾好床铺。
当她再次睁眼时,天已大亮。
向右侧伸手,却发现床榻已经没有了温度,看来林鸿涛早就离开了。
由于是第一次,绛莺感到腰间酸软,步履不稳。
为了保持轻盈的体态,绛莺已很久没有好好吃饭了。
此刻猛地起床,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冒金星。
外面的侍女走进来,将一只钱袋交到绛莺手中。
“世子爷吩咐,姑娘柔弱,特此拨了些银两送给姑娘。”
世子爷此举意在笼络人心,绛莺明白,却仍旧跪地行礼,表现得既无知又畏缩。
绛莺缓缓站起,声音带着颤:“谢……谢世子爷的赏赐。”
眼角余光捕捉到,那丫鬟很是不屑。
传言,世子爷养着几位通房,这姑娘装扮光鲜,发上的簪子、腰间的玉饰都显昂贵,定是其一。
“绛莺姑娘,这不好,我担不起你的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