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红艳也没少吃,因为她在黑煤窑里也吃了很多苦头,别说吃海鲜了,这么长时间,连个虾米也没吃过。
正吃的过瘾,她也感觉浑身燥热不已。
她下意识的脱掉外套,却又感觉屁股坐在椅子上,已经有些出汗,粘腻的有些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感觉,隐私的部位忽然有些搔痒难耐。
可是那位置太私密,她也不能去抓去挠,于是只能在椅子上不断的来回蹭。
可是这一蹭不要紧,只感觉越蹭越痒、越蹭越难受!
她还以为是吃火锅吃的,但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想起一件事情。
黑煤窑那个该死的监工,前段时间逼着自己夜夜陪他的时候,不仅从不洗澡,而且从不采取任何措施……
那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老是那么不讲卫生,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隐患……
想到这,她心里不由自问:自己这该不会是……
得病了吧……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是得病了,钱红艳便觉得,那股骚痒的感觉更强烈了许多。
她心里一下慌了神,暗想,万一真的得病了,这可怎么办?自己现在跟老公重聚,如果真得病了,根本就不好隐瞒,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更可怕的是,昨天两人在吴家的时候,还涛声依旧了一下,当时老公萧常乾也没准备任何措施,万一传染了他,该怎么办?
这样一来,他不就知道自己在黑煤窑陪过别人的事情了吗?
一想到这儿,钱红艳便决定明天一早就先去医院查一查,如果没得病,那就万幸。
如果自己真的得病了,无论如何,都要赶紧想办法治好。
可是问题又来了,去医院就得挂号,就得检查,就得开药,就得治疗。
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去医院连个挂号的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