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瞬摆了摆手,没有说什么闭上了眼睛。羊头怪回了家,家里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他们的儿子还是一头小羊,从流瞬那里得来的铃铛就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一滴血下去,那玉牌就不见了,床上的羊化成了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白白嫩嫩,夫妻两个几乎喜极而泣。
那铃铛化成了一个吊坠,待在羊头怪儿子的脖子上。
羊头怪夫妻离开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丝的气息都找不到。
“姑娘。”今日的吃食依旧是素食,羊头怪离开,又来了一个半狼人。
“你们有些奇怪?”这不是流瞬第一次见到妖怪,可是这里的妖怪大多数都是不能完全化形的妖怪,这样对于妖怪本身并不是一件好事。
“姑娘是说我们不能化形吗?”半狼人的眼中有些失落道。“原本我们可以化形的,只是修为奉献给了妖王许多。”
这话说的奇奇怪怪,语气里都是不情愿。
“你们妖王什么时候来的?”流瞬疑惑的问。
“六年前。”半狼人老老实实的回答。“妖王来了以后就聚集了不少的妖,我们有的不是自愿来的。”
这要是换一个人,半狼人不会告诉,作为送老羊离开的一员,半狼人也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他又两个孩子他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待在这里。
虽然他们是妖,可是这世界上人有好人,妖也有好妖,他们不杀人,只要隐藏的好好的,也不怕人类。
“我知道了。”流瞬点了点头。
在地牢的日子过的无比安宁,唯一能够记录日子的就是黑天白夜。
“不好。”这日,流瞬的眉头不断的跳跃,伸手掐指一算,眼神晦暗不明。
“哐当!”一声,牢房的门被流瞬一剑劈开。外面看守的人也一个都不见了,浓浓的血腥味不断地往自己鼻子里钻。
血几乎染红了天空,术士和妖怪彼此都不好过。
“师父。”余安双眼红通通的扶着自己的师父,手里的鞭子光芒已经暗淡了不少。
“爹。”另一边姜京墨的眼珠子也红了,他爹身受重伤,这可怎么办?
原来,他们经过母老虎瑚灵的帮助早早就逃了出来,至于流瞬他们没有找到,还以为是瑚灵先把流瞬送出来了。
姜庄主他们拿到了路线图,回到了山庄整理了山庄的事务,联合了天玄观,没想到竟然中了妖王的计谋。
一掌劈过来,姜庄主觉得自己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舅舅,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再次睁眼,一个小姑娘站在自己的面前,姜庄主一时间想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