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个傀儡人，和自己几乎没有差别，就连对封艺溪的恶意都是一模一样的。

“是的，这的确是傀儡术。”流瞬点点头，看着假封艺菏道。“我决定把你留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准备说实话，我什么时候给你解脱。”

流瞬并不是对封艺菏仁慈，而是她知道小龙人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也知道封艺菏不过是先锋军，她要是死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麻烦。

“你，你不能这样做。”她还想回去复仇，怎么能被困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流瞬疑惑的看着封艺菏，这人都是砧板上的鱼，竟然还在这里和自己说什么能不能的。

有时候流瞬都怀疑封艺菏的脑子是不是不够用  ，她都已经做了，还说她不能怎么怎么样。

“我。”封艺菏刚想反驳，下意识的就闭上了嘴。

流瞬对小龙人点点头，然后带着纸人封艺菏离开了。出了门，他们两个就分开了。这是布置溪公馆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举办宴会的时候，就不知道剩下的两个人会有什么动作。甚至，隐藏在这背后的人会有什么动作。

这都好几次了，流瞬不相信自己来的时候，这背后的人不会趁机做一些手脚。

“那不是艺菏吧！”封老将军不用去了解，一眼就能看出封艺菏的真假。

“祖父真的是慧眼如炬。”流瞬笑着给封老将军倒上一杯茶。

“明天能收网吗？”封老将军有些担忧的问。

这些事儿说出去匪夷所思，他不想，也不能让这些事儿的影响继续扩大这样，对谁都不好。

“不一定。”流瞬没有隐瞒，依旧说了实话道。“我拿到的魂魄都是不齐全的，甚至说封艺荨，司徒南苑的魂魄都是不完整的，不管这两个真假都是不完整的。”“但这两个人不完整魂魄却十分契合，祖父您觉得在什么情况下他们的灵魂会有这样的契合度。”

这样的情况封老将军不知道，但这不妨碍他的思维散发出去。

“你是说。”封老将军张了张嘴，眼中的震惊是不可磨灭的。

“你是说，他们原本就是一个人。”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进入部队，封老将军都听过不少的鬼怪故事。要知道古代人可比现代人的思维散发的更加夸张，只有你不敢想的，没有人不敢写的。

前世今生，这早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

“对。”流瞬点点头道。“我怀疑他们是前世今生，既然他们是被挑中的人，那一定有接应他们的人，保证他们选中的人能够平安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