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信,离笙泣不成声。
她自小就是师父陪在身边,她不是不像那些人一样想念自己的父母,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父母,师门在用另外一个方法庇佑自己。
“你能陪我去一趟吗?”离笙指着信上的一个地方,时光飞逝,这些地方都换了名字。
她想要这个人和自己一起去,她的心能踏实一些。
“有个人,你或许愿意见一见。”流瞬想了想,如今关山茗词的身体和灵魂一样,是该离笙见一面的。
“谁?”离笙疑惑。
“见见就知道了。”流瞬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符箓,贴在离笙的胳膊上,拿出一个琉璃瓶子,把这怨气收纳进琉璃瓶里,丢给离笙。
离笙给自己的晚辈打去了一个电话,然后跟着流瞬一起去看了流瞬嘴里的人。
“阿茗。”离笙一眼就认出了茗词。
“我们认识?”关山茗词疑惑。
“很久不见。”离笙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她真的很久没有见到熟悉的人了,
“我们以前是朋友,我和这个,这个。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也是你前世的朋友。”离笙仔仔细细的解释,她不愿意欺骗自己的朋友。
“对不起,我没有记忆。”关山茗词觉得自己和他们真是难兄难妹,经历也差不多。
从离笙的嘴里关山茗词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原来,他们上一世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从那个千疮百孔的世界里拼杀出一道血路。
“你和他啥关系?”关山茗词实在好奇,他们三个怎么会埋在一起的。
“他是个老妖怪。”离笙咬牙,然后道。“我们死了,后面的事儿就不知道了。”
深吸一口气,离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他们两个埋在一起。
总觉得,这是一件十分狗血的事儿。
关山茗词跟着流瞬他们去了离家祖地,站在离家祖地,观礼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我怎么感觉,这是我家?”观礼疑惑的看着流瞬。
流瞬:脸皮够厚。
“我不知道。”流瞬耸耸肩,她虽然运筹帷幄,但也不是什么事儿都知道的。
观礼再祠堂上香,香断。
磕头,牌位都掉在地上。
众人:这有可能真是祖宗。
众牌位:祖宗,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