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源直接在丹炉上布置了一层封印，圣阶九重大修士亲自布置的封印，在他看来王铁柱绝对逃不掉。

做完这一切，慧源又直接坐在了丹炉的头顶，这才开口询问。

“王修士，你我曾经结过一份善缘，如今你为何变得如此暴虐？”

王铁柱冷哼道：“善缘不善缘的先放一边儿，你坐我头顶上是几个意思？”

慧源老实说道：“你当初好歹也是圣阶九重大修士，我不得不防，倘若你从我手里跑了，老和尚我被人误会倒是其次，却不知道又有多少百姓要遭殃。”

王铁柱说道：“你这老和尚就是死心眼儿，那些人跑路也不是我让他们跑的，你问问我徒弟，我可杀过一个人？”

刘欣儿说道：“我可以为我师父担保，我师父从没杀过一个人，哪怕是打上山门要灭我们青阳宗满门的人，我师父都是以理服人，让他们干苦力后就放走了。”

慧源说道：“王修士的确没有亲手杀人，这一点儿我倒是也曾听说，但是你和人打斗导致百万百姓弃家而逃，却是不争的事实，他们不是你亲手所杀，却因你而死，这份因果最终还是要落在你头上的。”

王铁柱笑道：“老和尚，今天我不和你讨论这些，你要是真有那闲工夫，你管管那些攻城掠地的去啊，每年全国多少城主更迭，哪个城主不是打下来的？”

慧源叹了口气：“如今修真界就是这个现状，虽然我云游四方，却收效甚微。”

王铁柱忽然换了一种商量的口吻。

“大和尚，你难道不想改变这种现状吗？”

慧源沉默下来，良久开口道：“老和尚，我行的就是要改变的道，宣扬的就是改变的法，奈何从我之人并不多，大多数人只是碍于我的实力，我在场时，自然一切皆好，背地里却也不乏鸡鸣狗盗之人。”

王铁柱笑道：“你看，你自己都知道无法改变，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用另外一种方法呢？直接把秩序打破了，再重新生成一种秩序，你不是一直在找我，追查我吗？那你觉得风城如今的模式如何？”

慧源道：“一个普通人做城主，怕是不能长远。”

王铁柱笑道：“长不长远不是你说了算的，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而是时间说了算，要不咱俩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