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利用人心的欲望,将一群无辜之人当做牛马驱使就算了,还想一辈子将人命攥在手里,未免太无耻了。
三日前,王铁柱和商六六辞别了郑家二老,一路紧赶慢赶进了昀麟城,在昀麟城里找了个人一打听,才知道昀麟城主是个脾性很大的。
前两日还将一个小妇人当街打死了,小妇人出身小门小户,一家人也不敢多说什么,领了一点赔偿就哭哭啼啼地回了家。
王铁柱当时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又找了商六六,两个人一合计,就打算让王铁柱一人潜入内城。
谁知道还没碰到内城的城门,差点就被巡视的狩师给抓住了。
好在一切有惊无险。
今日商六六一早出了门,在城里逛了一圈,又特意花钱打听了一下,发现替内府采办下人的事情,今年已经过了。
“怎么另辟蹊径?”王铁柱不解。
“凤章脉和神曜派,各自派了使者来昀麟城,听说是其他两脉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带着各自的新晋子弟来昀麟城里和墨麟脉的子弟切磋较量。
如今三脉中,就数墨麟脉一家独大,说是切磋,不过是打着幌子,窥探墨麟脉的真实实力。”
商六六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口干舌燥,又灌了一杯冷茶,一抹嘴,继续道:“听说两天后,凤章神曜两派要和墨麟脉,在城北的椒鼠苑,进行比试。
内城一下子涌入这么多外人,内府的人手肯定吃不消,必定会从外面招一些短工进去。”
“这和进去当牛做马没什么区别啊!说什么另辟蹊径。”王铁柱无奈道。
商六六却神秘兮兮地笑,“这个短工和内府的长工可不一样,这些人多半是良民,既然是良民,就不会入奴籍。
就算是墨麟脉不把人命当回事,可是凤章和神曜在旁边紧盯着,他们怎么也要收敛一些,而且我听说短工的待遇很不错,一些人已经在拿银子贿赂里面的人了。”
虽然商六六把短工的待遇吹得天花乱坠。
但是王铁柱总觉得这和进去当牛马没什么区别,区别大概就是一个是卑躬屈膝,连头都不敢抬的牛马,另一个是能勉强挺着脊梁的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