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他也许会想到利用『势』来逼我,但是绝对想不到『真壶』在我手里。”
“小镇里还有『高人』。”
开车的午汶闻言,冷静的眸子里浮现了莫大的震撼。
她眼神不自觉地朝着身侧瞟了瞟,好一会儿才道:
“玺爷……『壶』真的在您手里?”
陈寿玺淡淡道:
“对。”
“那,那您为什么……”
“我为什么不直接离开?”
“嗯。”
看着午汶那双眸子里浮现的浓郁疑惑,陈寿玺笑了。
但他没有回答午汶的问题,而是问道:
“这扇门里你学到多少?”
午汶如实回答:
“玺爷的手段神鬼莫测,如山间溪流,润物无声,午汶恐怕很难不辜负玺爷的悉心栽培……”
陈寿玺收回了目光,又一次看向了车窗外面。
“没关系,慢慢学,你的后三扇门还早……”
“午汶,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当年我也觉得自己永远无法追上老师的十之一二,慢慢…慢慢的,不也走到了现在?”
午汶微微一怔。
她第一次听到陈寿玺提自己老师的事。
“玺爷您也有老师……为什么我以前没听您说过?”
陈寿玺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长长地呼出来,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
“很难提啊,我这人忘性大,一阵子没见,都快忘了有这人了。”
“那……玺爷的老师是谁?”
“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