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说吧。”
牧春江打开门,众人看见他的身上并没有穿着婚服,这才快速走入了屋中。
牧春江将门关好,对着房间内的四人道:
“随便坐。”
他脸色依旧苍白,夹杂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惶恐。
那件婚服被他扔到了床上,换上了正常衣裤之后,房间里的四人看见,牧春江的腿一直在抖。
“春江先生,今天是您和叶玉妆姑娘的大喜之日,为什么牧宅里的人都没有过来吃席?”
“除非有特别的原因,否则这样的场合缺席似乎很没有礼貌,不止是对您,还有整个牧家。”
提到这个问题,牧春江脸色更加苍白了,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其实牧家现在已经没多少人了,大部分的年轻人现在都出去打拼,他们不喜欢守在家族的老宅里,这里死气沉沉的,呆久了人会懒,至于一些其他的年轻小辈,他们前几天生病了,镇子上的郎中说是风寒,因为担心会传染给其他人,所以就没有出来吃宴。”
他的回复几乎跟管家牧辰的回复一模一样。
但房间里的四人都知道,这个理由是绝对站不住脚的。
牧春江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吧,关于您的挚爱叶玉妆,您了解吗?”
宁秋水换了一个问题,将话题扯到了叶玉妆的身上。
提到了叶玉妆,牧春江先是身子抖了抖,但很快他便又恢复了寻常时候的冷漠。
“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了解她。”
宁秋水闻言,目光一亮。
“那可否告诉我们新娘子的生辰?”
牧春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