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博士的造神计划，所长知道的并不多。

因为这个造神计划，和他一开始和博士商议的那个计划完全不同。

或者应该说，计划到真正实施的时候，已经和一开始说的东西完全不同了。

所长还记得，那会儿他还跟博士讨论过是否使用思想钢印的问题。

他嘘声道：“没想到博士最终会在军队里面选择参与实验的人员。”

典狱长将电视声音调小，随后盯着所长道：“说起造神计划，其中还有一个细节。

你知道这个计划在刚准备执行的时候，博士预估的成功率是多少吗？”

所长摇摇头，他自然是不知道。

见所长点头，典狱长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沉声道：“接近，但不到百分之一。”

所长眼神诧异道：“比我预计的还要高不少啊！”

典狱长瞥了所长一眼，继续道：“但初次的计划真正实行下来后，成功率居然达到了百分之六十左右。

即便是没有改造成功的那些人，也被博士想办法保住了生命。”

听到这里，所长哪里还不明白典狱长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嘴角抽了抽，语气古怪道：“我明白了，你想告诉我，你的宝贝学生还很善良……对吧？”

典狱长摆了摆手，随后笑呵呵道：“你知道以前的C03收送所那些牺牲者们，私下是怎么称呼的博士吗？”

这个所长还真不知道。

但所长算是看明白了，典狱长就是在变着花样的夸博士。

典狱长沉吟道：“牺牲者们私下管他叫……面瘫保姆！”

“面瘫保姆？”所长重复了一下这个称呼，随后一脸疑惑道：“这个称呼是有什么说法吗？”

典狱长摇摇头道：“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我从C03那边接手的牺牲者们，对于博士的评价都很高。”

说起牺牲者，所长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