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份太特殊,毕竟是国外人。
“贝涅夫城主,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护卫,抓住一个牧民往外走,这是发生什么了吗?”
林凡好奇问道。
“唉,这事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牧民的儿子,被塔夫家族折断双腿,遭受到不公平待遇,来我这伸冤的。”
贝涅夫轻叹一声,不是很想多说。
“伸冤?人家来伸冤,你还把人抓起来?”林凡诧异。
贝涅夫一愣,旋即又是长叹,拿起新的伏特加喝了一口,不再说话。
“哼,一个牧民,胆大妄为,想挑起贝涅夫大人和塔夫家族的仇恨,这种人,就该把他抓进黑牢,关他一辈子!”
贝涅夫边上,洛索夫恶狠狠道。
林凡盯着贝涅夫表情变化,又是看了眼洛索夫,嘴角勾起古怪笑容:
“这位是?”
林凡好奇问道。
“这是洛索夫,我的秘书。”贝涅夫道:
“两位外国友人,这大晚上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请问贝涅夫大人,在古楼城做城主,当了多久?”林凡笑眯眯询问。
“二十四年,问这做什么?”贝涅夫好奇。
“这二十四年,在你的带领下,古楼城,有什么变化吗?”林凡再问。
贝涅夫眉头皱了皱:
“华夏人,你的问题有些太多了。”
“你想知道,古楼城人民,对贝涅夫城主的评价吗?”林凡表情不变。
“你到底要做什么的,没事请你出去!”贝涅夫有些发怒。
“好好好,我不问了。”
林凡笑了笑,继续道:
“在我们华夏,有句话叫为官者得心正,心正则心安,心安乃平安,不知道贝涅夫大人,有没有听说过。”
“呵呵?我又不是华夏人,你们的话,我怎么可能听说过。”
贝涅夫一翻白眼。
“我给你简单翻译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是,当官的人,心术要正,心术正了,你所行的事情,自然也就正了。再一次反馈到心里,做正事,那心自然也就安了。”林凡笑了笑道。
“什么心术正不正的,我完全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