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还不解气,继续从马车里把装银子的箱子摔在地上,那诱饵的白色亮瞎了司徒府众人的眼睛。
司徒朗呆呆的看着满地的白银,即使没有数,可作为一部尚书的他还是有眼力劲的,光是地上的白银至少也超过了万两,万两是什么概念,就是司徒朗拿一辈子俸禄都赚不到的钱。
“这...这哪来的?”司徒朗结结巴巴的问道。
“卖地契的钱!”司徒瑾理直气壮的回道,看到一向眼高于顶的老父亲那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司徒瑾就觉得开心。
司徒朗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有一个不好的想法,“畜生,你到底卖掉了多少地!你...你不会把咱家的府邸给卖了吧!”
司徒瑾呵呵一笑,“哼,就一座翠玉山,本少爷卖了两万两!”
“多少两?”
“两万两!”
“你真的没有骗为父?就卖了一座翠玉山?”
司徒瑾摸着脸上的伤痕,一脸得意,“你就知道责怪我!也不听我的解释!一座破山卖了两万两,你告诉我,换成是你你卖不卖!”
“卖!打死都要卖!”司徒朗一拍大腿,然后一脸歉意的说道,“是为父错了,为父不该不听你解释的,这样,上次你看中的那匹大宛马,为父立刻去帮你买回来如何?”
“哼,这还差不多!”司徒瑾傲娇的哼道。
司徒朗哈哈大笑,“父子俩哪有隔夜仇啊,为父做错了,等会好好给你道歉,来,跟为父说说,到底是哪个傻瓜愿意花两万两买一座破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