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松无奈,只能把手中的诗递给景帝。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
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不错,这诗写的很有意境啊,让朕看看是哪位学子写.....叶炆?”景帝愣住了,他真没
想到这样的诗会是太子写的。
自己儿子什么水平自己还不清楚,这名字的确叫叶炆,而且这字迹景帝也熟悉得很,的的
确确是太子写的!
“呀!是我写的,父皇,你手里那首诗是我写的!”坐在底下的叶炆听到景帝提到了自己的名字,立马激动的站了起来。
景帝饱含深意的看了太子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尚可!”
叶炆一听急了,“父皇刚刚还说极好的,怎么就变成尚可了,儿臣不服,让诸位大儒评评理!”
景帝没好气的瞪了太子一眼,这诗说实话的确极好,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是太子写的,这件事别说景帝心知肚明,在场的所有人谁还不了解太子,景帝原本想压下这件事,可是这太子竟然这么不知趣。
不过叶炆既然已经这样说出口了,景帝也不好把叶炆所写的诗藏起来了,只能无奈的递下去给诸位传阅。
几位大儒包括糜相一个个面色古怪的接过诗词。
要说这首诗写的不好?那肯定是假话,可是,只要是正常人都知道这首诗肯定不会是出自太子之手。
不过太子的颜面毕竟要维护的,在场的没有人会真的站起来戳穿这个谎言,只能觍着脸恭维道,“太子殿下才华斐然,这首诗的确是极好的。”
“太子殿下这首诗意境描写的非常不错,即使是老臣也自愧不如啊!”
“恭喜陛下,太子学富五车,实乃景国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