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位有争议,不如让朕评判一下如何?”景帝开口道。
既然景帝都发话了,颜雪松也不好再说什么。
当景帝接过诗词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跟朱畅熹一样,一张脸都黑了下去。
你妹的,这写的什么玩意,差点都看不懂这是字!
坐在高台上的景帝狠狠的瞪了一眼底下叶灼。
叶灼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毕竟的字,自己都差点看不下去。
等景帝认真辨认了一下叶灼所写的诗词之后,眼睛一亮,“朕觉得,这诗写的的确极好,当然了,你们也不用忙着说朕包庇,不如诸位自己辨别一下,除了字写的的确不好看,但是正如太傅所说,今日咱们比的可不是写字。”
景帝把手里的诗词递给张敬,让他拿着发下去传阅。
所有看到叶灼字的人无不黑脸,这尼玛什么玩意。
不过仔细辩论了一下之后发现,的确就如景帝所说,抛开字体不说,这诗没毛病!
最后,糜相站了出来,“老臣觉得,世子这诗没毛病,不如就过关吧!”
其他人听到糜相的话后并没有什么意见,但是颜雪松却受不了。
“老臣不同意,光看世子的字,老臣就有理由怀疑这首诗并不是世子所写!”
其他人听到颜雪松的话都纷纷诧异,好歹叶灼也是一国世子,背后站着的是整个寿王府,你这样公开质疑,不管事实如何,你都是驳了寿王府的面子啊!
就连跟叶灼不对付的糜相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都在这里,你这样质疑叶灼,陛下心里能好受吗?
正如糜朝元想的那样,景帝在听到颜雪松的话后整个人脸都黑了,叶灼好歹是自己的侄子,你这样说要是传了出去,会毁了叶灼的名声的,虽然说...叶灼本身的名声也不好。
“颜卿说这话就不妥了吧?”景帝冷声的说道。
看到景帝的脸色,颜雪松也发现自己一激动好像说的有些冲动了,但是现在反口的话,自己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陛下,老臣所说的也是怀疑,当然了,如果世子有能力证明这首诗的确是世子所做,那么老臣也愿意道歉。”
“哼,这要什么证明,难道还要叶灼继续做一首诗出来不成,要知道每一首诗都是需要时间沉淀的,能写出这么一首已经不容易了!”景帝已经有些恼怒了。
颜雪松刚想说什么,却被叶灼的声音突然打断。
“臣倒是觉得陛下这个方法可行,不如,就让这位颜老夫子继续出一题,如果臣能写出一首让诸位满意的诗,那么希望颜老夫子可以郑重的向我道歉,我叶灼虽然不学无术,可我好歹也是堂堂寿王府世子,你这样质疑我,就是在质疑我整个寿王府,这口气我必须要争回来!”叶灼上前一步,对着景帝拜了拜说道。
景帝思索着皱起了眉头,叶灼这样实在有些冲动,万一没有能写出来,岂不是坐实了自己抄袭的传言?
不过看到叶灼那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景帝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叶灼,正如他所说,他是寿王世子,寿王府的尊严需要他亲手拿回来。
“好,那朕便与诸位一起当个见证人吧,颜卿,你觉得如何?”景帝冷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