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挂。
别的生灵在这儿都没法动用权柄跟法则,自然也就无法探查地底的若虫何时才会爬出洞穴。
可他的洞察之眼却不在限制的行列之中。
这说明洞察之眼是一件品级至少与域神持平的宝物。
地底蜷缩着的无数光点,在他眼里都有着各自的标注。
大部分都是【沉睡中】,【进食中】。
极小一部分是【准备复育】。
极个别【即将复育】。
苏槐往秋生蹲着的地点看了一眼,地下确实有一只准备复育的若虫,九阶顶峰实力。
或者说那些准备复育,又或者即将复育的若虫都处于九阶巅峰。
这或许是一个分界线。
而那些实力在帝境以上的,极有可能就是放弃了蜕变,重新回到地底的若虫。
很巧,秋生蹲着的那个点不远处就有一只即将复育的若虫。
并且那儿并未被其他生灵占据。
于是苏槐咧着嘴角就跑了过去,甩出一张椅子,便往上面一躺。
这也是大多数守候在这片区域的生灵的现状。
他们就像是一群钓鱼佬,少所都在这空军了几个月,哪还有那个闲心每时每刻盯着地面,等着那儿不知何时才会破土而出的若虫。
第一个昼夜,无事发生。
第二个昼夜,苏槐用木头雕了一副扑克牌。
第三个昼夜,他拉着秋生,以及另一个“守虫人”开始斗地主。
第四个昼夜,又来了几个守虫人一起打牌。
第五个昼夜,一堆秋羽蝉族人加入了打牌阵营。
第六个昼夜......打牌。
第七个......牌。
直到第九天晚上,苏槐脸上被画满各种奇怪涂鸦时,他终于掀翻了牌桌。
“不玩了不玩了,我觉得我要蹲到我的崽了。”
“你们自己玩吧。”
苏槐叹了口气,又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气运。
好几天了,除开这些牌友不熟悉规则的那几把之外,苏槐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把把都是3456没有7,要么就是4578没有六。
大小王甚至一张都没见过!
特么的再打牌我就是狗!